云飞云离去后第二*顿时松了一口气,只觉心中那块积压了太久太久的石头终于落下,倘若从前对云飞云是灰心了,那么如今便是彻底的死心了。
云飞云说的对,她曾经以为自己的心死了,可它却活着,其实死去的只是从前的自己,是那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云飞云的执,如今就连对他的最后一丝愧疚也死了,那么从此以后,她终于与他再无瓜葛……
而在她无比忧伤的盖上了喜帕,无比忧伤的和尉迟真武拜了天地,再无比忧伤的一人坐在洞房里胡思乱想了许久之后,终于无比忧伤的等到了不知道有没有被灌醉的尉迟真武,正准备无比忧伤的接受现实之时,尉迟真武却是一声也不吭的脱了鞋上了床,扔了喜服,侧身面对着墙壁闭上了双眼。
“喂……”第二*伸出手指戳了戳尉迟真武,喃喃自语道:“醉倒了?不应该啊,这家伙喝醉了不是会说胡话么?”
“还不睡,你是想和我圆房吗?”
第二*被吓了一跳,连忙吹灭了烛台,衣服也不敢脱,就这么怯怯的躺在了尉迟真武身旁,一时间心乱如麻,如何都睡不着,空气中飘着并不算浓烈的酒味,整个房中仅剩彼此的呼吸之声,那么的近、那么的清晰,却又好像永远不可能相融一体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第二*突然轻声问道:“师兄,你还醒着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没睡啊!”第二*大惊。
“废话,你在旁边躺着,我睡得着个毛线。”
第二*顿时哑口无言,心中却是有一丝庆幸,庆幸于尉迟真武对她的这份尊重,庆幸于他此刻说话的语气与平日斗嘴时并无多大区别,庆幸云飞云是将自己许给了尉迟真武,而不是其他人。
“师兄,谢谢你。”
“唉,我亏大了,现在后悔着呢。”
第二*看不见此时尉迟真武的表情,只觉这句玩笑半真半假,不禁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答应云飞云说要娶我啊?”
“嗯……怕你嫁不出去。”
第二*没好气地推了一把尉迟真武,几乎要把他糊墙上了,这才笑道:“我很认真的在问!”
“我也很认真的在答。”尉迟真武不满道:“我已经让你很多了啊,不能再推了,再推我跟你急!”
“是不是云飞云跟你说了什么?”
尉迟真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今天不提云飞云会死吗?”
第二*半起身将被子拉到身上盖好,嘴里喃喃道:“不会死,那我明天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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