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,头好疼。
陇城县令张钰揉了揉发胀的脑袋,一时间有些迷糊。
大概是在想我是谁,我在哪。
“郎君,你终于醒了,快出去看看吧?刘文善那家伙乘着你醉酒夺权了。”旁边的妻子看到张钰醒来,着急道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?你仔细给某家道来。”张钰听到此言,大脑一片空白,颤声说道。
要知道,这会才武德八年,杀官造反在前几年可以说是一种时尚,他们这些从大业末年走过来的人都经历过。这会儿听到妻子说刘文善夺权了,他第一反应就是这狗东西造反了。怪不得当时自己上任看这家伙不顺眼,果然脑生反骨。
哒,听到妻子的详细解释,张钰瘫坐在榻上。
完了,还不如是造反呢。
这回真的是要做那刀下之魂了!
上次,还有人替自己喊冤。如今自己的名声估计都臭了。
不一会儿,外间传来乱七八糟的的脚步声。
“名府……如今怎么办?”一群佐官聚集在他处语气沮丧的问道。
张钰看着诸人一言不发,双眼空洞,似神游一般。
“要不……我们将那刘文善……”县里主薄压低声音,神色阴沉,照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。
众人看到,眼神一亮,就连张钰也似乎是元神归窍一般,恢复了神采。
陇城县内,一个县令张钰亲近的吏,在街道上奔走而来。他原本是个孤儿,被张钰的父亲收养。这边跟着张钰来此上任,做了一个吏为县令眼线。
“刘录事,名府见你救灾有功,招见你要嘉奖一番。”这吏找到在街上指挥救灾的刘文善道。
这会的刘文善,穿着皂服,指挥全县抗灾却也显得英武。看到此人便道:“原本某家代替名府指挥抗灾,准备过会就去求见名府。不过某家担心这水势紧急,待我给这三班班头交代一番便速去见过名府。”
刘文善的这番话,让那吏有些预料不及。
吏有些犹豫。
李文善见他这个样子,心下一阵明悟。呵呵谁不知你是县令张钰的一条狗,这会张钰此人招见想必没按好心。
张钰根本就不是要嘉奖与他,是想把他从救灾第一线调开,好抢夺自己等人的功劳。
“怎么?不知有何为难之处?”他笑道:“某家也想早点去拜见名府。”
那吏想了想道:“何必多做耽搁,想来那三班班头是知晓事的,必定能够做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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