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辰还在沉思中,族人却是已经拉起了歌。
一群老爷们:“柳叶的眉毛咿呀哎嗨赛弯弓,杏核眼睛毛斯瓦儿来。”
村里的女人们接道:“头戴烂草帽男儿汉,扇子花儿开一朵莲花。貌似弯儿来。”
“好像那浪仙牵驴,咿呀哎嗨赛弯弓。”
……
赵一辰没想到,族人还有这爱好。
动不动就尬歌,看来是真的高兴了。
一曲古调,多少风景。
一个村庄,多少故事。
回味从族人嘴里冒出的古调,赵一辰感觉他能咂出无穷的营养。
这古调,姑且叫它黑虎古调吧。
看着众人高兴的样子,连赵基隆都听到消息,微微颤颤的赶来。
挥着手臂,大有来一场广场舞的节奏。
赵一辰心道:老调展新姿,你这老叟要干嘛……
欢呼过后,歌舞声罢。
夕烟半起,一辆辆手推车,唱着调行近霞光万道的打谷场。
收割、装卸、晾晒,全祖人在田间里穿梭,往来于田野与打谷场之间。
仿佛要把一年、一辈子的渴望都塞满打谷场。
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”赵一辰看着族人忙碌的身影嘀咕着。
秋天正是田野奉献的季节,秋天正是赵氏族人收获的季节。
族人实在是没有他这份闲心,更没有这份闲工夫在此悲喜慨叹。
他们抢着、不知疲倦的收割着喜悦,擦汗的功夫,稍作休息的时候,才会说一句:多好。
栓子的婆姨和今年村里娶进门的新妇人一般摸样,都被这庄稼的收成吓着了。
几个人在田野里干着活,悄悄地打量着,远处田埂上站着的赵一辰。
心下想着自己娘家那些还未出嫁的姐妹。
赵一辰站到田野里,满眼都是金黄的糜子、谷子,火红的高粱,沉甸甸的谷穗压得健壮笔挺的躯体弓起了腰。
像是微微地向外探出的脑袋,翘首期待着主人的收割。
赵一辰也和族人一样,在忙碌着收割作物,这些作物,不像麦等,需要镰刀去收割。
只需要人一株一株的去抽穗,抽出来的谷穗,就像是道士的拂尘一般,用叶子捆成一捆。
这种谷类作物都要抢时间去收,可千万不要让它们等得太久,否则谷粒的皮衣水分渐失,变得酥脆,很容易造成脱粒的。
那可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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