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两人默默地齐肩快步穿过大街,往曲龙镇外二里远的山林行去。她们的家在半山腰上,徒步上山得走上个把时辰。白衣蝶算算时间,回到家时该是黄昏了。他,这会儿会在吟月楼等地吗?白衣蝶静静赶路,心坎备觉空虚和凄冷。原先那因宁时鹰而难得显现的光采,现在已黯淡下来,回复她惯有冷冰冰的表情。原来他已有婚配,那么为何他还三番两次对她好?因为同情她吗?还是拿她当消遣?白衣蝶忍不住要在心底埋怨那张曾经含笑望着她的俊容。她头一次对一个男子动了感情,没料到下一刻竟受到他心爱女子的羞辱。白衣蝶把她那好不容易敞开了一点的心又缝上了。白芯心见姊姊忧郁消沉的表情,心底也跟着难过起来。她气愤难平地骂道:“那姓萧的姑娘太欺负人了。下回给我遇到,我定撕了她的嘴!”“芯心,你别惹事了。”“姊,我们真的要回去?”白芯心实在不甘就这么离开。白衣蝶叹气道:“这样也好,总不能扔下爹一个人。”白芯心一听,低下头来一言不发。想到今日一别,可能再无相见之日了,白衣蝶竟难以克制地感到强烈的空虚。想起那嗜酒如命的爹爹,白衣蝶好似能够明白他的感受、他的痛苦。她轻轻叹道:“芯心,娘走时你还小,你不懂,爹爹从前不是这样的。”白母很久以前就因受不了白父的穷困和生活的清苦,丢下她们父女和一名长工跑了。白父受不了镇内人人嘲讽取笑的眼光和言语,于是迁到山上居住。自此后便无心工作,终日沉溺酒和赌中,一天里难得能清醒一次,泰半都是醉得疯言疯语。白衣蝶心有所感道:爹爹他……其实很寂寞……”天将黑时,她们终于到了家门外,白衣蝶轻轻推开木门。黑暗中忽的劈来一掌,打得她跌跌撞撞,眼冒金星、唇角渗血。“贱丫头,舍得回来了?”一声喝骂伴随浓浓的酒气喷来。白芯心奔过去扶着姊姊。“姊——”她哭了,抱住白衣蝶。“爹,你干么打她?!姊姊又没做错事!”“呸——”白父摇摇晃晃指着她们骂。“我要你去嫁赵大深,你倒聪明,勾搭上宁府的公子帮你赎身,害得我得罪了赵坊主,现在连赌坊的大门都进不去了。你很有本事嘛,连宁府的公子也识得,人家财大势大,现在你可得意了!你去啊!跟你娘一样去投奔人家啊!还滚回来干么?”“爹!”白芯心替姊姊叫屈。“姊根本没要宁公子赎她,你误会姊姊了。”“你住口!”白父醉得红了眼。“她……她根本是被人家玩够了才舍得回来的!”“爹呀!”白芯心泣声喊。“爹,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喝醉了。”白父喘着气打了几个酒嗝。“你、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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