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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寐想了想，道：“真要是那样，倒也好。往后一生都念着一个永远都回不来的人，那得多痛苦。”老者麻木的面容上极少流露出一丝丝悲戚，仿佛被一语戳中。</p>
微弱的灯笼火光映得姜寐脸色苍白，她额头不知不觉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</p>
坚持了这么多日，也快到极限了。</p>
她近来尤其感觉到身子不适，有心无力，千斤沉重似的。</p>
眼下约摸是她跪得久了，小腹有些坠坠疼疼的。</p>
她不由缓缓弯下了腰，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。</p>
老者见状，一把将她拽了起来，冷声道：“起来，不用再跪我。”</p>
姜寐腿脚发麻，整个人僵僵木木的。</p>
老者信手一拂，将旁边石墩上铺满的毒虫给拂落了去，命令道：“坐下。”</p>
姜寐就听话地在他旁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。</p>
歇了好一阵后，她腿脚才找回了知觉，小腹的坠胀感也缓和了许多。</p>
老者不再言语，姜寐也不敢贸然地出声打扰他。</p>
再后来，敖辛和楼千古来找她，楼千古在石门口对她道：“姐姐，我哥醒来了。”</p>
姜寐连忙站起身，对老者道：“我，我先回去看看他，再来陪老人家。”</p>
老者没说好歹。</p>
她便提起地上的灯笼，先行离去。</p>
洞中满是毒虫，竟也对她温顺了起来，给她让开道。</p>
虽然之前见过这场面，但敖辛和楼千古还是看得瞠目结舌。</p>
尽管有些毒虫看起来很想很想沾上姜寐的身，可它们始终不敢轻举妄动。</p>
回去的路上，敖辛道：“看样子它们是根据那老人的意志行事的，老人不想伤害阿寐，它们便不敢行动。”</p>
楼千古点点头，道：“我从未见过可以控制这么多毒虫的，那老爷子得多毒才能够办到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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