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……
面对老宫主的质问，容静发现自己一腔的愤怒，竟无言以对。
她看着大尊主，愤怒说不出来，心口堵得特难受。
为什么？
她哪里知道为什么呀，她只知道秦川不好过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直沉默的孤夜白终于开了口，他的声音冰冷得一丝温度都没有，“老宫主，你是想质问，秦川为何不去死吗？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质问他？感情的事情，是他的私事，至于慕容晚秋之死，如果秦川有责任，那么，你这个当母亲的，是不是也有保护不周的责任呢？”
孤夜白说着，冷眸一眯，毫不客气，“这些年来，你不也还活着吗？”
这话一出，老宫主不可思议地看过来，她的感觉，和容静一模一样，愤怒，却无言以答，无法宣泄出来。
终于，她怒了，紧紧握住紫玉冰晶，“不管怎么样，不杀秦川，谁都休想得到紫玉冰晶！”
“老宫主，我一直以为你是明事理的人，没想到……”容静一脸失望。
孤夜白可没那么多废话，冷冷警告，“老宫主，你觉得你带得走紫玉冰晶吗？”
老宫主冷声而笑，“我带不走，但是，如何开启紫玉冰晶，只有我知道！”
这……
这正是容静之前一直隐隐担忧的，没想到她和老宫主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容静笑了，“老宫主，你并非真心奉我为圣女，为宫主，不过是想借我之手，毁了龙空，杀了大尊主，甚至杀了秦川，为你女儿报仇罢了。你真够虚伪！”
“不！”老宫主立马否认，她也不想这样，只是，她无法放下对秦川的仇恨。
“不是虚伪？那你告诉我，你如此威胁我，又是什么意思呢？你若真心奉我为宫主，按冰雪宫的规矩，你如此威胁我，实属大不敬吧？”容静步步紧逼。
老宫主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，险些酿跄倒底，她也不想这样啊。
大长老搀着老宫主，怒声，“容静，请你理解老宫主的苦衷！你也的当娘的，如果……”
“没有如果！”容静怒吼打断，不允许任何人诅咒她的小默默。
然而，她这怒吼出去，自己都怔了，她也当娘的，如果小默默……她想，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相关的人吧。
两人，相距三步之遥，容静没有再往前，而老宫主也没有在后退，两人突然都沉默了。
良久良久，容静那一句“没有如果”回荡在众人耳边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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