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恒又补充道:“其实以王陛下如今身体,想练‘化元心法’,是不是太早了?”
耿曙听到后半截姜恒说得头头是道,连功法名字都有,差点就信了。然而下一句姜恒又露了本性。
“您每天本来也有什么烦恼,衰得自然比别人慢许。”姜恒恳切地说,“像雍王汁琮,虽只有四十,看去却比王陛下还了许呢。您看去,只和姬珣差不模样。”
“唉,”熊耒说,“是不知道,这几年里,我忽然觉得眼睛有点花。不早,不早,这时候一点也不早。”
姜恒说:“那么就早点开始练,也是好的。”
熊耒顿时兴致勃勃,翻来覆去地念叨,又确认了半天细节,姜恒已经困得有点受不了了。到得后半夜,耿曙终于忍不住,说:“我们要去睡觉了,王陛下,不困,他困得很。”
熊耒意犹未尽,嘱咐姜恒功法绝不可透露给其他人,待他斋戒结束,再亲自进来秘授,这才放两人回去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姜恒回到寝殿后马就精神了,躺在榻直笑,想到自己还演了一回江湖骗子。
耿曙先是确认附近无人偷听,也无郢国密探,才皱眉道:“我现在怀疑那些治国大略,也全是胡诌的。”
姜恒翻身起来脱衣服,好笑道:“别说,这功法还真的有。”
“有什么?”耿曙带着酒意,晚喝得实在太了,问,“有胡诌?”
姜恒说:“松华来就是个小女孩模样,鬼先确实返还童了,但他们教过我,师父只约略提起过,四十九天这一期限,我倒是有骗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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