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衣又道:放心,我是在他们都动筷吃之前先挑出来的。
绿苔道:我没有不放心。我只是有些诧异,你会给我留饭。
素衣道:权当是谢你之前替我换药熬药。
绿苔闻言,就接受了他的好意,曲着双膝坐在他身旁,把碗顶在膝上,埋头吃饭。
江意在营帐里,见江重烈还是坐着轮椅,其实白天刚看见他时就想问,但一直没得机会。
眼下江意和顾祯在饭桌边一同坐下,江意看了看她爹,道:伤怎么样,还没好完么?
江重烈道:好得七七八八了。
江意道:那爹为何还坐轮椅,从今日见爹到现在,也不见爹站起来走几步?
顾祯拿着筷子,低头不言语,但脸上的神情也不轻松。
显然他是已经知道江重烈的情况了。
江重烈只稍稍停顿了一下,若无其事道:军医说得多休息少走动,伤口还没好彻底,要是走动起来不小心又得拉扯到。
没等江意多想,江重烈就递了碗筷给她,又一股脑往她碗里夹菜,道:饿了不是,先吃饭。
而后江意就动筷吃饭。
江重烈给顾祯倒酒,顾祯便陪他喝两盅。
江意抬头看看他俩,这般熟门熟路,显然不是第一次了。
江意道:爹,你现在能喝酒吗?
江重烈:不是好了七七八八,军医说多少能喝点。
江意又看向顾祯: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喝酒了?
顾祯清了清喉咙,道:新近刚学的。
江意顿时就明白了,想必是她爹硬要拉着人顾祯陪他喝酒吧。
顾祯可不像苏薄那么拒绝得干脆,他是个孝顺又懂事的人,当然不怎么会拂江重烈的意。
江重烈就道:这小子头一次来咱们西陲,喝点酒又不算过分。况且往后戎马沙场的,不会喝酒怎么行,总要有个宣泄的方式。
江重烈再给顾祯倒酒时,顾祯连忙双手捧起酒盅,连连道谢:谢谢江叔叔,我自己来就好。
最后江重烈在江意的眼神下,只喝了两盅,倒是把顾祯给灌醉了。
江重烈道:这小子酒量一点都不如他爷爷。顿了顿,忽叹道,他爷爷走时,我竟连个声儿都没收到。
当然他也不是完全与京中的消息隔绝,他后来得知顾老将军的死讯时,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。而他又有军职在身,不能擅自返京,更无法前往吊唁。
这件事江意刚到西陲的时候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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