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薄喂她喝汤的时候,她便忍不住问:你不累么?
苏薄拿调羹舀了汤,轻轻吹了吹,道:你是指哪方面?
江意抿了抿唇,道:就是你好像也卖了不少力,为什么我这样了,你却还好好的?
苏薄道:我体力好。
江意竟无言以对。
苏薄又道:你身体弱些,所以要多补补。
江意喝完了汤,问:来羡呢?
好像一直都没见到它。
苏薄道:它在徐铭那边,要叫它来?
江意点点头。
过了一会儿,来羡才不情不愿地从门外探进半个狗头,道:听说你叫我?
江意与它四目相对了一会儿,道:你干嘛不进来啊?
来羡道:你有事说事。
江意道:来羡,你在生我气?
来羡没吭声,转身一屁股坐在了门口。
江意道:因为这寒毒的事么?
它还是没说话。
但是江意知道,那日她和徐铭说的话,应该是被来羡听去了。不然后来在药田里,来羡也不会在苏薄面前那么帮她打掩护。
她很感激来羡没提,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和苏薄在一起,她能听见,苏薄当然也能听见。
后来一些天里她都在服药和泡药浴,来羡都走得远远的,没有来看她。
这么久的沉默,听不见它的声音,江意知道这回它大概是真的生气了。
后,来羡颇有些阴阳怪气地道:你有苏薄就够了,还在乎我生不生气么?有情饮水饱不是么,连命都可以不要。
江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。
来羡冷哼,又道:明知道自己身体那么弱,还要去碰那寒毒,你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。
江意道:我现在不是没事么,只要注意剂量,就不会有生命危险的。
来羡道:你自己的身体呢,就不当回事了?他就那么重要,让你这么不管不顾,什么都能豁出去?
良久,江意低着头,手指拧着被角,应道:应该是吧。
来羡道:从前,刚碰见你那会儿,是个多果敢狠绝的人,那样知道怎么保护自己、爱护自己的小意儿我喜欢。而今你和从前的样子相去甚远。
除了生气,它更多的是心疼。
人不能总想着自己,是这个道理,正是因为有情有义,才会让一个人变得丰富多彩起来。
其实她是这样的。
但是来羡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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