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年高他们动作也快,杨鲲鹏一晚上并无听到什么动静,可到了后半夜,他睡得正香时,却被冯子震叫了起来。
杨鲲鹏知有急事,也不说话,起来套上衣裤便去了临间,这房里倒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满地血腥。窗上盖着不知谁的披风挡着光,一室昏暗里只桌上点着摇摆不定的油灯。如此的光线,杨鲲鹏只能勉强看出屋里的人是站是坐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。
“这位大人便是领头的?”房间里唯一坐在地上(或者说捆在地上)的人说话了,陌生的声音,听起来有些轻佻,却恰到好处的并不会让人反感,反倒是会不自觉的生出好奇和亲近之意。
“正是。”杨鲲鹏对这人也有些好奇了,原本他以为江湖上的好汉也都如他那位林师傅一般都是粗硬的汉子,可是这人从今早城门颂对,到现在出声询问,谈吐应对却绝对是受过教育的。如此看来,这人即便真是江湖中人,也是军师智囊一类,绝对的不简单。
“既如此,那我便可与你们好好说说了。在下孟p,少年时本是大兴镇仇老爷家家仆,长大后,因救过仇少爷性命,老爷为我脱了奴籍,如今方才得了自由身。今日回来,却是听闻仇老爷身死,少爷及老爷续弦的主母受了冤屈,特来救人的。”
“你家主母和少爷便关在知县大牢里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可知那牢里还关了其他什么人?”
“这却不知,我今日方才回来就着了你们的道,又如何能去打探?”
杨鲲鹏挑眉,原地转了两圈,转身拉着冯子震出去了一趟,回来时冯子震手里多了个药丸:“这事我锦衣卫给重犯吃的秘药,你吃下之后十日内如无解药必肠穿肚烂而亡。”
众锦衣卫心说:我怎不知我们锦衣卫还给重犯吃这东西?不过他们一个个也都是油滑之人,虽没事先商量,可也没人多嘴。
黑暗中,那人并未多说,而是乖乖将冯子震递过的药含入口中吞了下去。看他如此配合,冯子震稍后也帮他松了绑缚。
“你也知我等是来彻查刘耀祖的,你家少爷若真是冤枉,刘耀祖一倒他们也自然无恙。”
“小人明白,自当尽力。”孟p从地上站起来,活动着四肢。
“好!”
第二日,孟p与杨鲲鹏皆换了一身农人的短衫装束一路朝着县衙去了,这世上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,可又道有钱能使鬼推磨,他二人使了银钱,便让狱卒“通融”入内了。
“只有半个时辰,快着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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