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戴权的通传,徒臻的心情有一点忐忑,就好像被捉奸了的犯一般心虚。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暖炕上趴着的薛蟠。因为听见薛之章要进宫觐见的缘故,薛蟠正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,一边护着后腰,一边探着身子要下地。
因为浑身酸痛又没有力气,薛蟠的动作非常缓慢,歪歪扭扭的趴暖炕边儿上,仿佛一个不经心就要摔下来一般。
徒臻被唬了一跳,立刻走过来扶着薛蟠靠暖炕上。然后弯□子握起薛蟠的脚,帮他把鞋子穿好。顺手从另一边拿了两个软绵绵的软垫垫薛蟠的身下,凑上前去问了薛蟠的脸颊,神色郑重的说道:“先这歇一会儿,去见忠信侯。”
薛蟠狐疑的看了徒臻一眼,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忧心忡忡大义赴死的表情。当即担忧的抿了抿嘴,开口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徒臻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,他总不能说他是心虚吧!刚刚睡了家的儿子家大就跑出来,就算家不是兴师问罪,徒臻也难掩这种紧张不安的情绪。
“怎么觉得有点紧张?”薛蟠看着徒臻一脸不自的模样,有些了然的勾了勾嘴角。他费力的站起身来,拍了拍徒臻的肩膀说道:“放心,之前和的事儿和父亲说过了。父亲并未出言反对。”
徒臻脸色一黑,越发担心了。
他手指轻颤,心底冰凉,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,转身说道:“暖阁不要乱走,朕去前殿了。”
薛蟠抬头,看着徒臻义无反顾的背影,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。
养心殿——
徒臻走到前殿的时候薛之章已然立殿内等候多时了。朱红色的侯爵朝服穿身上,越发显示了薛之章的沉稳雍容。徒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薛之章的神色,他的态度平静淡然,不像是儿子被勾走了的怒发冲冠,徒臻有些忐忑不安的安慰着自己——兴许老丈找自己是真有国事要谈。
“微臣见过圣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平身。”
徒臻说着,一脸漠然的坐到了龙案之后。十二道冕旒眼前摇摇晃晃,让他看不清薛之章的脸色。同时,也隔绝了自己的情绪。徒臻手掌微微蜷起,沉声问道:“爱卿此刻进宫,可是为了出征东瀛之事?”
薛之章躬身,开口应道:“启奏陛下,微臣是来接儿子的。”
“咳咳!”徒臻一不小心被口水呛到,勉强维持的平静立刻变成了心虚,他有些讪然的打量着薛之章,声音轻柔的问道:“侯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薛之章微微弯身,古井无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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